简装书走肾版

走肾走得急需撸两串大腰子ԅ(¯﹃¯ԅ)

【楼诚】Cruel Intentions 危险游戏 11(心理学明教授和刑侦队长诚)

明楼/阿诚


注意事项:有原创人物、有非主要角色死亡、可能会有让人不适的描写、请慎入


Cruel Intentions 危险游戏  11


雨线在路灯黯淡的光晕里逐渐密集。

阿诚在大学城笔直的商业路上拼命的跑,侧腹发疼,肺子像台旧风箱呼呼的响。

三期,二十九号女生公寓。

上次他来还是凌晨,把那个被家人勒索的女孩送回住处,她充满崇敬的谈到明楼,那么甜美可爱的微笑着将手掌压在胸口。

 

好好爱我自己。

 

她漆黑长发在夜风里飞扬,鲜活明丽的身姿蝴蝶一样翩舞着前行。

明年这个成绩拔尖的女孩子就能毕业,辛勤的求职,找到一份工作在这座城市扎根,也许无法和家庭断掉关系,但是她的明老师会帮助她不被彻底掠夺,慢慢坚强起来,遇见喜欢的人建立自己的新家庭,许多年后有可能和阿诚在街头偶然重逢,还会露出大学时那样甜美的笑容打招呼。

女生公寓前停着警车,很多学生和附近居民撑伞站在院子里瞧热闹。

阿诚冲进公寓,拦在门前的辅警都认识他,默默放行。

浑身湿透,水珠滴滴答答落在女生公寓洁净的瓷砖地板,阿诚冷得微微发抖,心里却像一团火在烧。

案发现场在三楼,警戒线拉在房间门口,照相的闪光不时将地板门框耀成青白色,两边都有一大群女孩子推挤着窃窃私语。

阿诚默默接过痕迹组递来的鞋套,甩掉浸满水的警服外衣,踏进现场。

很普通的四人寝室,床比较高,下面是双层储物格还有推拉式衣柜,右边夹着一张书桌,摆着装满的书架和女孩子零零碎碎的小东西。

摄像的强光闪过。

阿诚走向靠近窗户的床铺,金属栏杆上勾着件玫瑰红连衣裙,罩着塑料袋,裙摆垂着价签,它的主人还来不及穿起来转一圈,让裙子荡起波澜。

长发蒙住死者大部分的面庞,头部斜着垂落到蚊帐,后背抵住书架,衬衫整整齐齐扣到最上面一颗纽扣,裙子被卷到小腹,双腿敞开,内裤不翼而飞。

和梁悦童极其相似的死亡姿态映入瞳孔。

阿诚想吐。

征得拍摄组同意,阿诚戴好手套轻轻掀开长发。

李未晓眼珠突出瞪着他。

强光滚过,又一张高清死者照片。

阿诚已经有些认不出她了,整张脸青紫肿胀,眼眶涨裂,吐出舌头,颈部有道很深的勒痕。

嘴唇抖了抖,阿诚咬紧牙关继续,上身表面无外伤,下身很干净,没有遭到暴力侵犯过会留下的那种擦撞伤,阿诚捏住她细瘦的双腕抬起,手指蜷曲握拳,花了些力气才将死者手掌打开,右手掌心残存一点红色纸屑。

急忙叫痕迹组过来提取证物,阿诚边检查死者双腿和脚边询问报案时间。

“七点半左右,同公寓的女生王淇文来敲死者的门,发现没锁,进来就看到现场,她吓得不轻,据说哭叫着跑到一楼,公寓管理阿姨和明楼教授立刻报警,期间只有明楼教授进入过现场查看死者是否还有生命迹象,确认死亡就保护现场直到我们抵达。”

刑警小陈放下记事本:“诚哥,明教授呆在一层自习室,要去见见吗?”

“等等吧。”

阿诚的胃翻过来,得到痕迹组同意开始在现场走方格子,一寸一寸仔细检查,李未晓床铺边缘的栏杆掉了些白漆,叫过痕迹组的警官,对方朝他点点头:“死者指甲缝里有些白色残留物,我也怀疑就是漆,诚哥,凶手很可能是将作为凶器的绳子或近似物绕过床头铁栏杆,再绕过死者项颈用力,造成死者机械性窒息。”

他站到床头斜后方,双手做出大力往后勒的姿势,抬起一只脚虚踏连接储物格的竖向金属杆。

“这样能借力,还能和死者拉开距离,很难被死者的指甲抓到,留下皮肤碎屑或衣物纤维这样的证据,特么的这混蛋非常清楚自己在干什么,绝对不是冲动杀人!”

痕迹组警官瞟了眼死者:“那么年轻的女孩子。”

他扭脸,将攀爬梯焊接缝隙里夹住的几根黑长发捏起来放进证物袋。

确实如此,这是故意杀人,而且和之前那桩案子是同一凶手的可能性很高。

梁悦童和李未晓之间有没有内在联系?死者是随机选择还是拥有共性?

“现场没有明显打斗痕迹,窗户完好,应该是死者自愿将凶手放进来,立刻去学校保卫处取公寓楼的监控录像,调查社会关系,今晚我就要同寝室其他三人的口供,第一发现者可以问询吗?”

阿诚看向小陈,对方苦着脸摇头:“她受到惊吓从楼梯跌下来受伤,已经送进医院了,反馈情绪极度不稳定。”

“好吧,保持联系,第二发现者带回局里,现场暂时任何人不能进入,辛苦这边的兄弟们看守,各组结束就收队,死者送回局里的法医室进一步解剖。”

阿诚吩咐完走出寝室,吐出口浊气,弯腰拾起门口的制服外套,穿过走廊走下楼梯。

外面雨声阵阵,树叶摇曳的声响无休无止。

一层自习室的门虚掩着,今夜没有勤奋的学生在这里摊开书本苦读,空旷的房间里只有几张桌子和明楼相伴。

阿诚轻敲门板,垂首静坐的明楼抬头。

“走吧,我们回局里。”

阿诚单独开车载他,雨刷在挡风玻璃上晃来晃去。

“我和李未晓约好一起去参加追悼会,六点四十在罗森门口等她……”

“回局里再说。”

“过七点她还是没出现,我打了好几次电话……”

“明楼,回局里再说。”

“……都没有人接,只好去女生公寓……”

“明楼!”

阿诚喝止,指背摸摸明楼的脸:“至少现在别勉强自己。”

车厢里安静了几分钟,明楼嗓音粗粝让阿诚停车,一打方向盘,阿诚紧急停在绿化带旁,明楼踹开门几步奔过去扶着树呕吐,最后胃酸都快呕出来。

往他颤抖的手里塞瓶矿泉水,阿诚在明楼背后撑着伞,单手捏出烟盒叼一根打火,风雨卷起来几次熄灭火苗。

“第一次出现场都这样,看多少惨不忍睹的图片,脑袋里有多少知识,到了现场都没什么用,你会反胃,做噩梦,有段时间反复确认门锁,严重点会总觉得有人在跟踪你,伺机要伤害你。”

阿诚声调很平,仿佛没有丝毫波澜的果冻表面:“挨过去就好了。”

拧开水泼在脸上,明楼湿漉漉看过来。

“你呢,第一次出现场也跟我一样?”

烟圈溜出唇隙,阿诚盯着手指间那点燃烧的烟丝。

“不。”

他在夜雨里笑得很淡。

“我进警校前就见过死人,妈妈和妹妹,很严重的车祸,当时家里大人在国外,我去认的尸,再没有案发现场能击倒我。”

 

 

——未完待续——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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