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装书走肾版

走肾走得急需撸两串大腰子ԅ(¯﹃¯ԅ)

【楼诚】局中局 08 (赌王明楼和贴身保镖诚)

明楼/阿诚 


第八章


汪曼春袅娜多姿走向喧哗沸腾的赌桌。

犹如一条银亮的白鱼游曳而至。

人群中心的明楼背向赌桌,握住骰子成拳的手抬起,指关节抹过身边高瘦保镖紧抿的嘴唇,骰子朝后随手一丢。

围观赌客都盯住那两粒小小的骰子划出完美的抛物线砸落箱底,弹跳几下固定在筹码高叠的点数上,欢呼声山洪般爆发,赌客们有节奏的拍打赌箱四周的案台,竭尽全力喊着“Come,Ming!”,“Come,Ming!”。

明楼含笑转身,等待骰子送回自己手中。

久远的记忆风吹雾散般愈发清晰。

当年在叔叔家里那个白衬衫男孩会在她耳边打响指,扭头就能看到巧克力糖凭空出现在男孩指隙间,他笑起来好看得像童话里的王子殿下,最后一次见到,男孩跟在明家大小姐身后,纯黑西装,面容冰冷。

叔叔和成年不久的明家大小姐在偏厅签协议,律师和公证人宣读又长又枯燥的条款,曼春从大人们身后溜进去,踮脚拉扯男孩的衣袖,没有巧克力糖更没有笑容,他用力挣开手臂,小女孩跌倒在地,委屈得大哭。

长相早就记不清,但明楼独特的气质瞬间就将两个形象重叠在一起。

汪曼春走近,那个保镖立刻站在明楼身后将他们隔绝,汪曼春轻蔑而笑,眼尾轻挑,红唇微翘:“怕我啊?”

赌桌周围再次欢呼,仿佛铜锅里沸腾的水。

明楼转身,对阿诚摇摇头,阿诚侧向退开半步,明楼朝汪曼春笑得亲切:“长高了。”

“你还记得我?”

她面庞现出光彩。

怎么可能忘记。

父母车祸死得不明不白,葬礼当天汪芙蕖就带着土地开发股权转让书要求大姐明镜签字,擦着眼泪哭诉这个项目再拖下去要赔钱,搞不好明镜会吃官司。

明镜捂住额头昏过去,葬礼乱成一团,现场有钱有势力的宾客不少,汪芙蕖无法只得离开,明楼躲在窗帘后目送他钻进汽车,立刻扑到床边:“大姐,他走了。”

睁开眼睛,明镜面色雪白,握住弟弟的手。

“这里不能继续待了,我想办法拖延一周再去签字,他既然想要那块地,我就给,仔细听好,这一周你不要出门,叫集团负责人过来,核查我们明家的资产账目,能卖就卖,不能卖的舍弃也无所谓,明台还太小,你千万别让他离开你的视线。”

尚是少女的明镜眼神坚毅:“一周时间足够安排好让我们远走高飞。”

“你怀疑姓汪的害死爸妈,现在又要对付我们……”

“不要说!”

明楼手被她掐得很疼,明镜竭力控制住自己不要颤抖:“姐姐跟着爸爸打理生意好几年,他总是说,舍得,舍得,没有舍,哪有得,你和明台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
一周后明镜带着明楼去汪家签字,他们当晚的飞机,明镜特意请来几位有身份地位的叔伯做证人,顺从的签字,以极低的价格将土地开发的权利转给合伙人汪芙蕖,站在她身后年少的明楼屈辱而愤怒。

精致漂亮瓷娃娃似的小女孩从后面偷偷扯他丧服的袖子,明楼认得是汪芙蕖的侄女,使劲挣开,小女孩摔跌在地哭闹起来。

汪芙蕖皮笑肉不笑盯住明楼:“这是怎么了?以前你和曼春不是玩得很好吗,难道是叔父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侄子生气了?”

“怎么会。”

明镜立即抢话,回头抓住弟弟手腕:“家里教的规矩难道都忘了?道歉!”

姐姐掌心又湿又冷,拼命使眼色,明楼身体像被烈火灼烧,被欺侮却无力反抗的恼恨戳刺心脏。

“对不起。”

他低头,眼眶浸染淡淡绯色。

那晚姐弟三人匆匆乘飞机逃离这座城市,为避免引人注目什么行李都没带,明楼捧着父母的骨灰盒,明镜抱紧幼小的么弟。

飞机在跑道上滑行,轰鸣着直冲云霄,星罗棋布的璀璨霓虹在下方逐渐熄灭。

十九年过去,明楼不会再挥开汪曼春伸过来挽住他的手臂。

淡淡笑着被领进另一间VIP室,明楼表现得绅士得体。

烈火依然在烧。

“我们的赌术都是叔父教的,那我应该叫你师哥。”

汪曼春甜甜的笑:“就玩点简单的,摇骰子,同时开,谁的点数大谁赢,我功夫不到家,师哥你得让着我呀。”

赌桌两端已经各自摆好六粒骰子和骰盅。

“好啊。”

明楼带着阿诚踱到一端,他挨个检查骰子以及骰盅。

“赌注嘛,师哥押多少我就跟多少,如果点数相同就算平局……”

“点数相同算我输。”

明楼将骰子整齐排列在桌面,漫不经心答道。

汪曼春暗喜,阿诚暗惊,两人不约而同都觉得明楼未免托大,如果比点数小,明楼还能靠腕力撞碎骰子按照零点算,可是比大,难道还能摇出比三十六点更大的数字来?

“那就这样说定了,下注吧。”

她拿起骰盅嫣然巧笑。

“阿诚,还是照旧,押多少赢了都是你的,输全算我的,下注。”

明楼脱掉西装外套甩过去,领带解下来塞进裤袋。

根本不考虑,阿诚捻枚最小额度的筹码旋到两人中间,汪曼春脸色一僵,她话已经说出去不好反悔,怨毒的瞪了阿诚一眼,想到如果胜过明楼在叔父眼前很长面子,才勉强收敛怒意,专注赌局。

活动活动手指,明楼抄起骰蛊朝汪曼春一笑。

“请吧。”

随着音节没落两人同时持蛊朝桌面骰子迅捷扫去。

骰子撞击蛊壁,响声清脆急促。

哗楞楞,哗楞楞。

阿诚抱紧明楼的西装外套,也许是师出同门,他只觉得两人摇骰子的频率和声响越来越相似,而汪曼春得意的神情让阿诚焦虑,他猜想汪曼春很可能已经练到能将六个骰子的六点全部摇出来,开盅既是三十六点全满贯。

即使明楼技术够好同样摇出三十六点,又怎么赢她?

不幸中的大幸。

阿诚默默安慰自己。

赌注他只押了一枚筹码。

 

 

——未完待续——



碎碎念,小长假订好机票出去浪~~~我会努力把第九章写完发出来再跑的,停在这里感觉我会被干掉_(:зゝ∠)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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