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装书走肾版

走肾走得急需撸两串大腰子ԅ(¯﹃¯ԅ)

【楼诚】局中局 19 (赌王明楼和贴身保镖诚)

明楼/阿诚 


第十九章


筹码堆在桌面,其他参赛者动作凝滞。

年长的几位都扣掉手中的两张牌,示意这局弃权,明镜对面的参赛者脸颊抽动,底牌倒扣,另一张摔在桌面,同样推了半数筹码。

“先声夺人的招数而已,我跟你!”

他用力拍在面前的明牌黑桃Q上。

明镜眼帘轻轻垂落随即掀起,扭脸朝荷官点头,继续发明牌。

两张倒扣的底牌并不符合对赌规矩,但参赛的都自诩超一流高手,默认明镜此举可行,透过屏幕观看比赛的来宾议论纷纷,喧闹不休。

看管宾客物品的侍应生偷溜进来,附在领班耳畔低语,领班眉头皱得越来越深,挥手让侍应生回去,自己巡视贵宾室内是否周到后才走向门口,身后传来惊呼,他回头,屏幕里明镜和对手都梭哈。

看惯豪赌的领班也扬眉,这种级别的比赛第一局就梭哈?

脚步停滞,领班扭头望去。

镜头切到到牌面特写,两张Q,两张J,和一张A,牌面相当大,对面明镜还是不动,牌面是一张2,一张5,和一张7,女侍应生上前替她翻牌。

底牌是两张2,三条2赢一对Q和一对A。

从头到尾,明镜既没看过牌也没碰过牌,气定神闲梭哈。

简直像早就知道自己会赢。

领班开门溜出去,将贵宾厅喧闹的人群关好,小跑到贵重物品管理室查看,果然如同报告的那样,盛放天堂高层物品的托盘里所有手机都在疯响。

明显出事了!

领班立即打内部电话询问主管,对方吩咐他稍等,捂住话筒看向欧娱的执行股东,墙面铺开数个屏幕,中间的屏幕在直播赌局,旁边的屏幕直播天堂赌场被大量警车包围,全副武装的警方人员猛冲进去,阻拦的赌场安保和侍应生被撞到旁边。

突击搜查。

指腹在祖母绿扳指内侧搓搓,那只手朝主管缓缓摇动:“气数已尽。”

主管的掌心离开话筒,声调平稳。

“规矩是比赛几方共同制定,那就必须严格遵守,做好你自己的本分,其他事,一律照规矩来。”

通话断裂,领班瞄那些此起彼伏响彻管理室的手机,吩咐负责的侍应生:“锁好门,你可以休息到赌局结束。”

他回到贵宾室,屏幕里的明镜端庄镇定,依旧不去触碰发到面前的纸牌,女侍应生已经站在她身后专职翻牌,还留在桌上的人都不肯再接受倒扣两张牌这种例外。

明镜连续放弃两局,汪芙蕖研究过Ming难得留存的线上对赌视频,风格多变诡异,他暂时还摸不透明镜的底,下注相当保守谨慎。

而且……

汪芙蕖不动声色去看荷官,女孩子白净秀美,严格按照规定拆牌、洗牌、分牌,昨夜明楼在她主持的台子上没赢过,撕掉生日相同就会输这层长达十年的迷惑性外衣,牌局结果其实是完全由荷官操控,他们的注意力都在明楼身上,若荷官千术高,换牌快,确实有可能蒙蔽他的眼睛。

那么现在呢,她费尽心思站在这里究竟是要做什么手脚!?

视线挪回到明镜脸上,这个女人连牌都不碰,到底是什么意思?难道又是精心设计的陷阱?以此来转移注意力,让同伙的荷官暗中捣鬼?

他望向侄女的方向,汪曼春神情凝重死死盯住荷官每个最细微的动作,离她不远的小少爷一手端着酒杯,一手往嘴里塞点心,全场数他最轻松惬意,笑得毫无负担。

牌局新开,轮到明镜加注,她又是半数筹码直接推。

咄咄逼人的风格压得人呼吸困难。

“大侄女,是不是有点着急啊?”

汪芙蕖吞吐雪茄,堆起亲善和蔼的笑容。

明镜傲然淡笑,睫毛闪动:“哎呀,汪叔父,有些事您可能已经忘了,我可不会忘,着急?整整十九年可都过去了。”

骤然尖锐轻蔑的眼神刺得汪芙蕖脸颊一抽,他转开眼,将牌往桌面丢去,弃权不跟。

这一局结束,明镜赢,其他人筹码大幅度减少。

赌局继续,贵宾室里原本都在谈论比赛的人全部静默下来,形势越来越明显,可能会输的赌局明镜弃权不跟,但只要她参与对赌,必然下大注,赢得干脆利落,围绕赌桌的位置一个接一个空出来。

最终只剩下明镜和汪芙蕖对峙。

贵宾室双扇大门开启,宾客全神贯注盯着显示屏,无人在意两个男人走进来,衣衫破损,灰头土脸,瘦高的那个脑袋还缠着白色绷带。

两人挤进最后面的天鹅绒沙发,手臂贴手臂,大腿挨大腿,沙发两侧空出的地方足够再塞入一个小少爷。

“姐姐漂亮吧。”

阿诚点头,明楼偏头继续气音耳语:“现在知道我没骗你,我们一定赶得及看决赛,还闹着不做CT检查,淘气。”

侍应生俯身问他们喝什么饮料。

两人稍稍抬头的角度都分毫不差,异口同声:“无酒精莫吉托。”说完对视一眼,情潮微澜,暗流汹涌。

“我没事,就脑袋蹭破点皮,身上骨头都没断半根。”

阿诚心有点痛:“可惜甩棍不知道丢哪里去了,还有我这件皮衣算废了。”

明楼无可奈何端起侍应生送来的莫吉托,一杯塞进阿诚手里,转头注视屏幕里的明镜,抿唇炫耀般扬起笑意。

明镜对赌的风格骤变,她不再步步紧逼穷追不舍,一轮小注试探,汪芙蕖持续谨慎保守的打发,赌桌中间稀疏丢着几个长方形筹码,明镜开始输,汪芙蕖不肯轻易冒险,赌注稍大就丢牌不玩。

被淘汰下桌的参赛者暂时不允许离开,也没人想离开会场错过决赛,这种胶着缓慢的对赌节奏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。

一旦打破,必然巨浪滔天。

荷官将用过的纸牌投入碎纸机销毁,新牌盛在托盘里送到,她拆掉塑封,纸牌滑出,荷官摸了下衬衫袖口,汪曼春猛站起来。

“我要求立即换掉这个荷官,她出千!”

 

 

——未完待续——


碎碎念,终于……赶出来啦(躺倒)下章估计就完结篇啦~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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