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楼诚】Cruel Intentions 危险游戏 13(心理学明教授和刑侦队长诚)
明楼/阿诚
注意事项:有原创人物、有非主要角色死亡、可能会有让人不适的描写、请慎入
Cruel Intentions 危险游戏 13
“身高165厘米至175厘米之间,体型偏瘦,很可能自幼父母离异由父亲抚养,家庭关系紧张,经常独来独往,具备一定社交能力但无法承受亲密关系,有过一到两段恋爱经历很快失败被分手,阅读过大量刑侦推理书籍,乐于接触甚至和警方内部人员进行过交谈,和李未晓上同一门课、或者同一社团,也可能在同一地点打工。”
明楼额际青筋爆起,手掌抖得越来越厉害,阿诚的钢笔在记事本上飞快划动。
“遭遇过性挫折,近期在凶手身上发生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情诱发过性满足,如果我们找到这个人,肯定能在凶手的电脑或移动硬盘里发现大量血腥犯罪电影……”
深呼吸,明楼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丝毫声音。
阿诚伸手抚摸他背部:“够了,明楼,够了。”
紧闭眼睛几秒钟,再睁开,明楼呼吸慢慢趋于平稳,哑着嗓音道歉,要求去洗手间,起身快步走了出去。
门扉开合的声音很轻。
阿诚将椅子朝前拖,从记事本里撕张纸在办公桌上抄录明楼的心理侧写。
低眉垂目的王局相当有耐心,等着阿诚写完交过来,快速扫视,抬眼看向阿诚。
“明教授,心里面有一个嫌疑人。”
他语气不是疑问而是确认。
阿诚点头同意,感到疼痛似的抽动眉峰。
“死者是明楼很看重的学生,如果他心里面的嫌疑人跟他关系也很密切,这对明楼来说未免过于残酷,恐怕一时很难接受现实。”
“你负责送他回去,把嫌疑人问出来。”
“王局。”
阿诚身体向后靠进椅背,长腿交叠,微微抬高下巴:“差不多也该对我坦白了吧,明楼也许确实拿到犯罪心理方面的学位,但他从来没有处理过恶性杀人事件,以至于现在情绪极端不稳定,老实说,他现有状态下进行心理侧写的准确度我持保留意见,公安厅犯罪心理研究室又不是调不出人来,您为什么让他参与案子?”
眼角纹路皱起,王天风赞赏的朝他一笑。
“钻石需要打磨抛光,理论也需要反复应用于实践,你们刚认识那会儿针锋相对,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关系突飞猛进哪。”
老狐狸!什么都没回答还反将一军,算你狠!
阿诚不想承认自己心虚。
他和明楼的关系是种全新的体验,很难定义双方的位置,要说在交往,两个人都没正式提出来过,也没有任何束缚对方的表现,普通同事更不可能逮到机会就亲,迫不及待把手探进衣服里摸索揉捏。
所以,炮友?也不对,至今没真刀真枪打过炮,明楼总说时候没到,阿诚都怀疑是不是要请先生择个良辰吉日才能滚床单。
默默朝上翻眼睛,阿诚咬住钢笔底端将注意力转回案情。
明楼是和刑警小陈一起进来的。
大学城派出所刚传真过来最新口供,死者李未晓的三个室友今天下午都有课,约着去购物广场吃晚饭,坐公交车回来已经迟了,就直接赶去体育场,根本没回寝室。
问到死者的行踪,三个人回答也极其相近,李未晓因为母亲来学校大闹的事情不肯去上课,哭了好几天,今早情绪有所好转,同她们三人去食堂吃过早饭,走到教学楼突然反悔离开,中午叫孟熙的室友打电话给她问要不要带午餐,李未晓说她在地铁上,去哪里不清楚。
同时查明的还有李未晓当天的电话记录。
只有三个号码,室友孟熙十一点四十二分,明楼五点零三分到七点二十分之间共八通,七点二十六分一个座机号码,询问过公寓管理阿姨,是管理室的电话号码。
中午到六点半这段时间李未晓乘坐地铁去了哪里?做了什么?和遇害有没有直接关系?
调查重点依旧在大学城。
之前始终在那边加班排查的刑警们都被王局放回家,明早再到大学城集合,阿诚载明楼和公寓管理阿姨回去。
他对明楼心里认定的嫌疑人半信半疑,但也理解王局的做法。
如果没有明晰的侦破方向,在十几万人口的大学城里搜寻凶手无异于大海捞针,正如明楼侧写所言,凶手具备反刑侦的知识,上次是大雨,这次擦拭过现场,提取不到有效的指纹或足迹。
狡猾的王八蛋!
将阿姨送到二十九号公寓楼,凌晨时分,整栋楼依旧灯火通明,各层阳台上都有晃动的人影。
阿诚看到了采访车,忍不住叹息着发动车子。
进别墅阿诚就赶明楼去洗热水澡,换掉警服琢磨怎么套心理学教授的话,明楼出来,阿诚进去洗了半天还在斟酌,从逼供到色诱,拿不准哪种方式更合适。
热气腾腾走进主卧室,里面只开了盏壁灯,明楼倚着敞开的窗户,右手搁在窗框上面,指间夹着烟。
雨已经停了,窗外是幽暗婆娑的树影,风掠过细细碎碎的响,搅散叶隙间路灯洒落的光芒。
即使愁苦不堪,明楼还是很好看。
踱过去,阿诚抓起明楼的手,凑近吸了一口,烟丝燃烧着缩短长度。
“干这行不能投入太多感情,现在撤出还来得及,每天面对社会阴暗面和最糟糕的一群罪犯,你未必受得了。”
阿诚心里想着套话舌头却不听使唤:“研究临床心理学不也挺好,能帮助很多人。”
低头叼住过滤嘴,明楼喷出的白烟朦胧视野。
“阿诚,那你为什么会选择做刑警,工作时间不稳定,和最危险的人打交道,明明有其他选择不是吗?”
淡薄的烟散尽,目光无遮无拦的碰触。
阿诚手指倏忽痉挛。
他精心准备过几个版本的完美答案应付类似问题,自信挨得过专业测谎仪,溜出舌尖的话语却始料未及。
“报考时我爸摔了杯子。”
抿紧嘴唇,多少年积压的情绪找到一个小小的出口,迫不及待的流出来。
“妈妈和妹妹去世后我在他面前就是透明的。”
方家有张很长很长的餐桌,主位经常性空着,才四岁半的弟弟往少年膝盖上爬,一遍遍问妈妈在哪里,妹妹在哪里,少年编造各种理由搪塞,弟弟不听又哭又闹,打着滚要妈妈。
“我很凶的骂我弟,又后悔去道歉,那么点的小孩子,有一天晚上爬到我床上很小心的问,是不是我爸不喜欢我们兄弟俩,带走妈妈和妹妹再也不回来了,我不知道怎么回答,抱着我弟打电话到办公室,是秘书接的,说他在忙,我们两个蜷在门口一直等,一直等,天亮我就明白他不在乎我,不在乎我弟。”
阿诚呵呵的笑:“报考时他竟然冲我发火摔杯子。”
抬手摸明楼的脸,阿诚笑得危险又挑衅。
“他生气,我就开心。”
——未完待续——
碎碎念,诚哥:爱我你怕了吗? 楼总:就你那点小问题吓唬谁呢?搂过来亲亲。
大家好厉害,评论都要不敢回复了因为好多人猜中了一部分,之前埋进去的伏笔也有人注意到超开心~~~嘛,楼总这条暗线也快要进入揭秘阶段啦,写得好过瘾~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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